其实我知道,傅子言早上来看过我,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得到有人靠近我轻轻触碰了我的脸。 临走之前,他还低声说了句:“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缓缓睁开眼,我摸了摸脸颊上傅子言残留的气息,轻轻叹了一口气。 整整一周,傅子言每天都会给我送一束花,或许是工作太忙的缘故,我们没有再见。 医生早上来查房时告知我已经可以出院了,接下来每天来医院做腰部复健就可以了。 下午输液结束正在收拾东西,傅子言来了。 他帮着我一起收拾好伸出手想要牵住我。 我怔了几秒,没有抬手。 傅子言眉头蹙了蹙,没有说话。 我跟在他身后冷冷说道:“我自己可以出院。” 傅子言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