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伊织就被放了出来。这段经历像不存在过一样,好像那只是一场噩梦中存在的“犯罪”,但伊织始终相信,是有人在帮她。 这件事被时透无一郎揭开重提,尽管他的眼神中是近似慈悲的亲切,但也让伊织无法忍受,好像又坐在了拘留所的审讯室里,那个女人的笔尖落在纸业上,划下潦草的黑痕。 解剖人的身体,何必需要手术刀,攻击性极强的言语也可以,她被肢解成碎片,连拼凑的勇气都没有。 伊织额头抵在那方向盘上,她觉得好累,八月花案件找不到凶手,又分来了个棘手的同事,自己也越来越受不了这压抑的工作环境了。 抱着匡扶正义的初心进入警署,现在变成一个看到尸体就会引发应激反应的废物。 伊织叹气,整理好情绪,又打算回警署加班,今日去现场的案子,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