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低垂眼睫去看篮子里的几坛酒,随即手一指,康兰絮的手中便多了一锭金子。 “公子,这古树焕生机,难道前日的那场雨,真是天河水?”康兰絮伸手,去触摸古树粗粝的树干。 “许是有人找九霄天宫的麻烦了。” 谢灵殊没多少血色的唇微扯了一下,他的语气却是轻盈的,“天河水倾,倒真是万载以来第一回 。” 康兰絮看着他,自她现他被困荒野渡成了守渡者之后,她已不知给他送了多少回酒,但每一次,她都像现在这般,不知该同他多说些什么。 他就像是今天之前的这棵古树,镣铐锁住了他的一生,锁住了他的躯壳,犹如单薄的孤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