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就这样一个在讲台,一个在教室后面,隔着数排的座位,我懒懒地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迟到要妳管”,然后我就走人了── 是安分的去当值日生倒垃圾去了。 她傻住,她想说我可能会跟她对骂,根本没有,她想跟我吵还吵不起来。 后来的学年里,她还是继续当一个人的值日生,心底暗骂我。 直到有一次,有场辩论会,那天辩的是男女关系。 我一向是当主辩,要不就结辩,另一场则和反方对手换议题再辩一次,两场全胜。 会后,她竟然粉主动地靠过来跟我说:妳不说话的时候很酷,可是一说起话会惊死人,很有道理耶!我站在妳这边。 就这样,从那天起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也许是思想相近,把距离拉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