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躲在牧侑白身后,扯着牧侑白衣袖,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只眼睛偷看牧宁池。 男人面无表情地回望了他一眼,吓得牧之卿“倏”一下就缩了回去。 陈颂文起身重新取了个酒杯,给牧侑白也倒了杯酒。 牧侑白继续道:“你还让你的银狐队队员挨个训练他,要我说,那不叫训练,那简直就是地狱折磨。” 牧宁池轻抿了口酒,两根手指捏着酒杯晃了晃,淡淡道: “这臭小子是不是还和你说,他被祁醉叔叔推水塘,被开罗叔叔当活靶子,还被斯贝利叔叔扔蛇窟……他这一条小命全靠梅赛德叔叔给他吊着。” “你都知道?”牧侑白愈发愤懑,“他是你亲生的吗?你怎么忍心这么对他?” 牧宁池冷眸轻嗤,“我看你这些年,不只不长个子也不长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