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示音一直在攻击她的大脑,她忍着剧痛,调出定位。 【你的西南方向一直走,】叶青语断断续续地说,【十五公里。】 所幸那个酒店离高速边缘不远,十五公里不是不能走完,可一路看过去,沈宁的眼泪已经混合着雨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哽咽着,已经顾不得太多了,嘴唇发抖:“你告诉我,宴淮还活着吗?” “活着,”叶青语说,“他的生命体征状态很好。” 她没有告诉沈宁,作为一个普通的系统她是没有权利将定位开启这么长时间,供沈宁来找人的。 现在的叶青语顶着巨大的、尖锐的痛楚和压力给她提供位置。 但沈宁不需要知道,陆宴淮也不需要知道。 路上尖锐的碎石绊得沈宁险些摔倒,举目望去,四下都是不间断的哭声和尖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