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上的我之后,他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近乎崩溃地朝我挥舞他手里的废纸团,嘴里念念有词。 我还没听清他嘴里说着什么,手术室的大门就猛然关闭。 我疑惑地扭头看向护士:“门外的男人刚刚在说什么?” 护士笑了笑,掀开我的手腕替我消毒道:“我也没听懂,可能是胡言乱语吧。” 我顺着护士的指导躺在了手术台上。 点头笑道:“就算不是胡言乱语,我也不想听了。” 随着身体里的麻醉剂逐渐起效,我的意识也逐渐涣散,浑浑噩噩地进入了昏睡状态中。 降低匹配度的感受很奇妙。 即使是在昏睡中,我也能感受到身体里属于江润的那部分被抽离出去,再逐渐消散。 而我记忆中江润的模样也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