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可他们的工作,一个比一个忙。 度蜜月的事被忘到脑后。 但没关系,领了离婚证以后,任何她想去的地方,她都可以自己去。 而手机刚弹出机票购买成功的提示,祁筠臣就回来了。 他很自然走进房间,摸了摸容夭的额头,轻声问:“烧退了,还难不难受?” 很默契地,祁筠臣没说他什么时候走的。 容夭也没问他去了哪里。 她只是抿了抿唇,下意识开口问:“难受你就会一直陪着我吗?” 祁筠臣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容夭会这么问。 她总是过分独立坚强,所以他早就习惯了她会说一句‘没事了’。 容夭自然也没想要他的回答。 因为,其实她更想问问祁筠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