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他们为了击破自己心理防线的下贱手段…… 江溪俞闭上眼睛,哭的无声无息。 一切结束后,他看着四周破碎的布料和白色液体,面如死灰。 他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一堆禽兽不如的东西夺走了。 江溪俞睫毛翕动,自嘲似的扯了扯唇角,想要从地上站起来走几步,却被撕裂的疼痛逼到狠狠摔倒地上,手肘都见了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浑身颤抖,靠在墙上像是要把自己都缩成一团那样紧紧抱着自己。 等他重新缓过神时,已经到了黎明时分。 他尝试性的动了动自己僵硬的手指,冰冷麻的四肢一点点回温,江溪俞捡起他们施舍似的丢给自己的黑色外套,盖住自己曾经被侵犯过的痕迹。 江溪俞咬牙忍着剧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