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他的下颌吻他。 沈关砚闭着眼睛,很温顺地接受傅岭南吮咬。 隔天早上沈关砚从睡梦中醒来,傅岭南躺在身侧,手臂揽着他。 现在已经九点多,傅岭南平时这个时候都起来了,会这样睡到现在的人只有他。 沈关砚一动,傅岭南就睁开了眼睛,用手摁了一下太阳穴。 沈关砚立刻紧张起来,声音有些哑地问他,“哥,你头疼吗?” 傅岭南之前车祸撞伤了脑袋,还失忆了一年多。 他恢复记忆那天是一个很平常的早上,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再生一次事故,也没有受到强烈的刺激。 那天沈关砚难得休息一天,早上傅岭南在厨房做饭时问他最近练琴累不累。 沈关砚摇摇头说,“不累,已经习惯了。” 那一刻傅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