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没有问题,而且商人的住税与过税也与京枕析说的一致,那几年分别达到了百分之六与百分之四。 那如果章庆没有在每年的田税商税上给商人乡绅利惠,他是怎么做到同时保证三方利益的? 邵岭涯也查了泊州新刺史许大人跟通判郑大人的底细,前者是吏部尚书曲鸣邰当初举荐上去的,而且这人的关系网基本布满了抚州,也不难怪当初邵岭涯能顺着他查到抚州铅山的铜矿问题。可那个郑通判,邵岭涯居然什么都没查到,底细干干净净,明显是被人提前做过手脚。 江楚看了信,眼皮子又不自禁跳了起来。他知道那个通判一定会是个关键点,可他却根本不知道这个关键点关键在哪里。他只能留在这泊州静观其变,而后就这么等了十来天,泊州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甚至真如那通判说的那样,起初的不满与意见都是正常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