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她嘴角的时候,玉扳指的边缘,微微触到了她柔嫩的下颌。 冰凉彻骨,坚实硬朗。 他的拇指皮肤粗粝,明明生了老茧,触感却是暖的。 殷琬宁在那一刻凝滞,长长的、卷翘而浅色的睫毛颤了颤。 除了梦里的那个禽兽林骥,从没有哪个男人,这样亲密对过她。 嘴角留有余温,她不自觉伸了手,用细长的指尖覆住,像是要让它保留久一点而已。 可那始作俑者的眼神,分明比他的玉扳指还要冰凉。 他在犹疑在试探,故作亲密? 这样的环境下,她除了硬着头皮继续圆谎,又能怎么办? 她连哪怕一碟点心、一口茶的餐费,都负担不起。 “殷府大小姐……”她艰难回答着他刚刚的疑问,“她,她还教过我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