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寸寸描摹着薄衍洲的眉眼,任由莫名的情感在心头萌,逐渐落地生根。 时砚似乎是想要伸手摸一下薄衍洲的脸,不,也许是脖子,只是他的动作却在下一秒停了下来,伸着的手隐隐带着些许颤抖。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他会鬼使神差地同意带着薄衍洲一起去,明知道这次面对的人不是心思纯良之辈…… 或许是心里隐隐生出的不甘和害怕。 这个时段的薄衍洲已经反生了另外一种变化,他堪不破这其中的缘由和得失,心里绵延而生的恐慌和错乱紧紧逼迫着他的神经,他就像是一根紧绷着的弦。 在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 他的想法是直接趁着薄衍洲现在尚且羽翼未丰就杀了他。 这样就不会有以后他的黑化,他也就不会被虐杀。 对于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