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事关主子放妻大事,她一个奴仆哪里敢再多话。 “母亲也不过说说,你怎地当真了。”花氏笑得很勉强。 薛辞旧根本就不给她后悔的机会,正色道:“长者之言,一言一句必有其由,辞旧不敢所闻当未闻。母亲觉得我当不得凌府主母,我心愧之,现自请下堂。” 花氏僵住,她不过是想用这事拿捏一下她,根本就没想着真的让她下堂,不说他们才成亲不到三个月就被她逼着和离,传出去她名声保不住。那薛辞旧手里还握着一大笔钱,不拿到手她怎么可能让她走? 但她又做不出拉下脸来跟她道歉,正在为难之际,屋外响起了男子清朗的声音。 “母亲。” 话音刚落,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里。 来人身形高而清瘦,着一身暗粉撮花织锦蟒袍,腰间系着藏蓝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