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打开这饰盒,看见竹管,必要生疑。 但初见就这么摁住这饰盒,横眉冷对,不让他打开,岂不更让他生疑? “初见?” “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 颛顼正要冲初见怒。 温锦垂眸,语气低沉道。 颛顼怔了怔,看着镜中美人儿一身素白的衣裳。 “哦……哪一世的母亲?” “上一世,”温锦低声道,“我做军医那一世。” “那是上上一世了,”颛顼抬手抚摸着她的长,“时间过得真快,一辈子,好像一眨眼。” 镜中的温锦,已经不再是满脸沧桑的老妪,她恢复了气色,恢复了红润,恢复了光泽。 只是几世的沧桑,都沉淀进了她的眼底。 她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