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 傅辞砚眯起狭长的眼眸,嘴角弯出的弧度比雪还要冰冷薄凉。 她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 “医生的职责,是带着口罩闯人房间么?” 不等回答,傅辞砚毫不留情地伸出手,甚至煽动出些许的破风声。 指尖只余分寸时,姜早别过脸。 乌色的发丝随之滑动,他看不到她的唇,只能看到那精致的颈线牵动她的锁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有几分暧昧。 “我只管治病,傅先生请尊重我。” 姜早推动门把手,她后撤一步,显出明显的抗拒感。 傅辞砚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总觉得你很怕我,我们认识,对吗?” 抛出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姜早的呼吸有几分紊乱。他的压迫感更甚从前,如果不是她也千锤百炼,恐怕此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