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 “冷静!” 周景言低呵一声,领着她上了军绿色的吉普车:“别慌,我们现在就去卫生院。” 坐上车,余婉晴双手都不安颤抖。 到了卫生院,她的心更是悬到了喉咙, 一下车,她就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病房,看见儿子被纱布缠满的脑袋后。 心更像是被剪子生生绞紧:“小昊,是娘不好,你疼不疼……” 可话没落音,隔壁床的大嫂气愤走过来。 “疼?有我儿子疼吗?你看你儿子把我家崽打成啥样了?” 她看周景言穿着军装,又说:“怎么!就因为你们家是军官,就能这样随便欺负普通群众吗!” 听了这话,周景言眉头一蹙,和余婉晴一起转头看向另一床的小孩。 那小孩头上、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