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的烛台难得的被点亮了一回。 庭院之中,竹篱笆围起得一圃兰草较之以往欠缺了些许生机,带着星星点点绿芽的梨树下,静静伫立的石桌石凳被掸去了灰尘,多出了同样在小屋中陈置多时的一套齐整的茶具。 “虽然是陈茶了,但怎么也是先帝的私藏,想来味道是不会差到哪去的!” 月夜之下,王灼儿坐在了景徽帝一贯常坐的石凳上,双手捧了一盏七分满的热茶递至了正坐自己对面的严蓟跟前。 “萱哥,谢谢你!我知道你从来都不为求什么功名,只是一心想要我帮走出桎梏,又唯恐我心怀愧疚才故意这般说的。可若为我一人的自由,要让你、清姐甚至是其他的人都为之付出沉重的代价,这样并不值当!” 原本显着无动于衷的严蓟接收到王灼儿那含泪的目光,脸上伪装的冷漠在这一刻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