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断了,无力伏在案牍上,虚弱得连爬上床榻的力气都没了。 玄天境,摘星楼。 “她当真是这般说的?” 正夜观天星的倪倾,极少见地抛开了让他着迷的星相,回眸看向身后。 “是,她让天师您光明正大去见他。” 回话这人,脸罩木雕面具,身穿墨色劲装,背挂纯白羽弓,腰佩玄色玉章,正是这届玄天禁卫的首领流雪,只听令于当任天师。 “几十年来,从未有人,命理线如她这般,浑浊不堪,让我勘不破。” 漫天星辉眷念一般映照着他清冷孤高的高大身形,宛如镶了一层银边的天上人。 他却步履徐徐,下了摘星台,步入凡尘,“反倒是她,好似看透了我。” “有趣。”他的眼底眸光一闪,神像似的五官生动起来,竟隐隐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