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和卡尔基多么相配……” 谈话陷入了沉默,卡尔基用叉子挑动着一颗樱桃番茄,真到了挑明的一刻,他又想念和璇玑的干柴烈火,和她永远不会这样沉静得几乎无聊。 眼前的夜柔的某些部分已经永远死了,就如她哀伤的眉目之下的恍惚,悲伤犹如一个透明的壳把她罩在当中,和世间的一切隔绝。这两年来,她就是这样活下来的,独自抑郁和悲伤,忍受着再教育中心的药物毒害,只把儿子当作人生唯一的期盼,对其他的一切不再抱有希望,包括重获丈夫的爱。 “她已离开我数千光年之远,在这里,你是我的妻子,我会担负起照顾你的责任。”卡尔基把从老戴那里拿来的那个精美的饰袋放在了桌子上,可夜柔仿佛充耳不闻一般依旧低头在思考着什么,那双湿润的蓝眼睛在烛光下闪闪亮,如有泪水浸润。 “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