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整个人被疲累的劳作折磨的痛不欲生。她原本是孟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老夫人殁了后,指给了大奶奶林意洳。原本是个好去处,只可惜她碰触了大奶奶的逆鳞,犯了忌讳,没打死算是网开一面了。 香荷长得狐媚,伶牙俐齿,人却是个守本份的。母亲尚在时教导卿晚,做人不可只看外貌,有些人闷葫芦似得,人人都觉得稳重老实,殊不知暗地里有七八个心眼子;有些人牙尖嘴利,动不动就要打死这个,卖那个,跟爷们儿混笑,其实也就表面这些了。会咬人的狗,不叫;天天叫的欢的,那是纸老虎。 “诺,香荷就是最好的例子。”那时母亲指了指香荷说。 她当时也不信,可后来嫁入侯府,二小姐也过去了,她的日子难熬,回回回娘家都要哭一场,旁人只会劝她想开些,倒是香荷把她的衣服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