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说。 “我记得有次我去江南公干,两月后回来时,远远便看到你站在宫门口等着,甚是乍眼……”他轻笑。 “那时候不懂事,给大人添了很多麻烦,以后一定不会了。” 他的笑容僵在嘴角。 “分开三年,你没什么要和我说吗?”半晌,他又道。 我愣住。 说什么呢? 说在他的授意下,那三皇子如何折磨我生不如死吗? 或是告诉他,我其实活不了多久了。 然后像以前一样,得他一句“编故事也别把本官当傻子哄”。 我早就学乖了,并不会期冀他相信我一分。 毕竟希望越高,代价越大。 于是我摇了摇头。 “再过两月,是我生辰,之前你送的那个荷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