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到了非洲后,会拨打这个号码的人少之又少,白兰地算一个,现在正给他打电话的算另外一个。 “贝尔摩德。” “琴酒” “我现在叫瓦列里。” “好吧,瓦列里。”电话那端的贝尔摩德叹了口气,“你知道组织被捣毁了吗,是白兰地的手笔。” 听到这个消息,瓦列里恍然,与组织有关的事似乎是上辈子生的一般,自从来到这里后,他已经许久没有想过这些事了。 他冷笑了一声,“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那个小鬼,可不如他表现的那么安全无害。” 贝尔摩德再次叹了一口气,很长很长的一声叹息,她扔下一个惊雷,“白兰地死了。” 瓦列里听到这个消息,瞳孔紧缩,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久久没有说话。 “瓦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