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叔,后有边疆不断来犯的宿敌。 他的处境算得上四面楚歌。 朝堂上为了我的国师之位吵翻了天。 我知道他的皇位来之不易。 私下里,我曾经劝过言肆隐几次。 我跪在他面前,低着头:“国师不过是个虚名,左右不过是个虚名,陛下不必介怀。” 这个位子给李嘉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在我心里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言肆隐的皇位离不开我。 他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南昭,你是南疆最强的巫女,这些年来你的苦楚,只有朕知道,国师这个位子,只能是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再没有年少时的纯澈,取而代之的是狡黠和狠辣。 我望着他的眼睛,片刻失神。 年少的皇帝,一路腥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