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是如此安分的人…… 箫猗拧眉侧头,床里侧果然已经空了。 “夏耘。”箫猗起身唤道。 推开门进来的却是秦知瑶。 她捧着一身烫熨好的朝服进来,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南梁的宫服,而是换上了北越华袍。 “夏耘打去传菜了,为你更衣的肥差砸我头上了。” 秦知瑶将朝服挂在衣桁上,一回头,便见箫猗旁若无人开始脱下昨日的红衣。 差点忘记,她昨晚是和衣而卧了。 昨日那般,今日这般,真不知是信任自己,还是防备着自己。 “堂堂一国公主,说不准还是未来一国之主,为寡人更衣就是肥差了?多些远大的抱负吧。” 箫猗身着雪白的里衣立于秦知瑶身前,身姿挺拔,如松如柏。 她微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