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 「我沒有不在乎你。」 弦知點了點頭。 他剛準備動身,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他這下子算是明白了司錦瑞的眼神。 「做不了了。」弦知開口道。 「做不了了。」司錦瑞重複。 兩個人說的明顯就不是一個意思。 弦知說的是自己腰疼,沒法做早膳。 司錦瑞說的做,自然就是床上的事。 但是他們兩個人心照不宣。 這種話就沒有必要說開了繼續仔細討論什麼。 「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弦知眯眼看他。 司錦瑞說:「難道我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 「這種話你騙別人也就算了,怎麼能騙我?」弦知說,「你以前又不喜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