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打断,只听他道:“哦?李军师,依您看,有什么高见呐?不妨说来听听,哈哈哈!” 张适之一凛,循声望去,却见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文士,头戴幞头,竟是一个红色的,当真少见。身上穿着一件宽大袍服,显得十分儒雅,全不似寻常唐人胡服打扮。 李祭酒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抱拳弯腰施礼,道:“啊哈!原来是大公子来了,小老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那文士满面春风,一伸手便搀起了李祭酒,分外热络地笑道:“军师何必多礼?当年您随家父出生入死之时,我不过是个孩童,如何担得此大礼?快快请坐吧。”说罢,拉着李祭酒在亭中石凳上坐了下来。 张适之也赶忙施礼,道:“见过公子!” 那文士笑眯眯地打量了一番,伸手一拉,温言道:“哦,这位便是胜屠师兄的好朋友了吧?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