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去问了她一下昨晚有没有摔着哪里,但二婶一直低头不理她,三婶低头喃喃骂了一句自讨没趣。 我向三叔要了二婶出院之前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将昨晚的事情讲给了他,询问二婶这种情况是不是更适合入院继续接受系统治疗。 身为精神病院的医生,对方似乎早就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自然的把我们跟那种想拜托生病家人的人化为同等行列。 “家属有意愿的话当然可以让病人继续接受治疗,费用方面还是照常。” “费用什么的没关系,” 我勾了勾嘴角,好在对方看不到, “只要能照顾好我婶子,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只希望我婶子能接受好的治疗,长命百岁。” 通话对面的医生没忍住出了一声莫名的笑声,可能是觉得我精神也有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