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手寫了很多試卷,那些試卷他都有好好保存,本來想著畢業以後找些畫框裱起來的。 現在好像不太行了。 「佘老師。」趙文塵冷著臉看向蒙面的醫生,他停在病床前兩步遠的地方,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差。 佘鈺心裡清楚,這次恐怕是趙文塵最後一次這樣叫他了。 「反正許冬知都要死了,不如就送給我吧。」佘鈺也不在乎了,他一把扯下口罩丟在地上。 口罩下的男人鬍子長出來一截沒來得及打理,眼眶通紅,眼白上布滿血絲,青黑的眼圈昭示著他已經不眠不休工作了很久。 「他就算死了,也是我的,他是我的伴侶。」趙文塵死死地盯著佘鈺,微微躬身,手臂壓在病床端的兩邊。 「你發現了?鳳凰一輩子就一次發情期,這個時候鳳凰的血液是最活躍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