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脑花的——母亲? 这具身体,和脑花是姐妹吗? 体内的血液流动着,让她感到几分烦躁。 那种密不可分,又本能的厌恶感。 加茂枫的指腹顺着额头落至唇面,勾勒出这张脸的模样。 说起来,她确实从来到这里之后,就没有见过这身体原本的模样。 又或者说,她每次回溯,从没有注意过外在的形象。 确实与脑花——有几分相似。 “小时候的记忆总会模糊,我记不太清了。”加茂枫放下手,不动声色地问:“您还记得我的母亲吗?” “您说得也对,时间太久,记忆总会有些模糊,我如今也只能记得她是个温和的人。” 对方回答:“偶尔会下山布施,不过大多数时候,她都在房间一个人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