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也就只是帮你稳固气血。”小夭看他喝完药,满意地又回医案旁写着,最后折好递给他,“这方子也都是寻常药材,抓来吃,缓慢将养着,你的身体会逐渐好起来,这里也实在不方便我留人,毕竟是耿老爹的家院儿,你若能走了,就早日回家吧。” 家?她不在,自己又哪来什么家啊……相柳接过那张诊书,感觉她也并没留自己的打算,强咽下一口苦涩,收拾了床铺,便告了辞。 山高水远,大荒辽阔,以后,恐怕是难再见到了吧? 相柳乔装在大荒各处游荡,过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去到哪里,却又觉得处处都有自己和小夭的回忆,一日在轵邑城闲晃,却偶然遇上阿念和婢女聊天,就听阿念说,西陵有位女子心有顽疾,每每不能安眠,族中宗长们召集了大荒的各种神医国手,也纷纷束手无策,倒是一个懂得祭祀之道的国师说,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