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服用任何禁药。” 秦竟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我之所以这么猜测，也只是因为在现场找到可疑的药瓶，并且当时读到过有关禁药的文献，所以产生相关联想。” “当时，Y国的警察还为此教育了我一番，觉得我脑洞太大，异想天开。” 秦竟从办公桌后走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两人，艰涩地说道：“可你们现在......” “首先，我得先声明一点，两年前的凶手和现在的凶手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蒋毅淡淡地开口道：“时间跨度太大，假设凶手是同一人，那么就有可能是受害者共同认识的人，但这一点上我们都没有发现，所以可以排除这一点。” “之余禁药方面......” 蒋毅顿了顿，道：“我觉得我们有调查的价值。秦律师，当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