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他聽見青年悶悶地說,「你先養病吧,身體更重要。」 如果說出這句話的是姚宴琛自己,這幾乎就是婉拒的意思了。 他還想說些什麼,蘇蔚然卻有樣學樣地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睡吧。」 這種情況下,姚宴琛怎麼可能睡得著?但是蘇蔚然的手實在是太溫暖了,是這充斥著消毒水的醫院中,他唯一熟悉的味道。 他最終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睜眼。 姚宴琛仍是不受控制地坐了起來,這段時間降溫了,他穿著病號服覺得有些冷。 但是那籠罩著他的冷意,在他看到病床桌子旁趴伏著的青年時一點點消散了。青年的手邊還放著一袋包子,從樣子上來看應該已經熱過一遍了,此刻還冒著熱氣。 一張便簽紙為蘇蔚人的手肘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