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匆匆地走。 人群中,掩映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又是一架马车飞驰而过,不过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三清山一处无名山涧里,少年挽着裤腿蹚过一处浅浅的河渠,转身看到还驻足在岸边的白衣男人,赶忙道:“前面的路有点危险,先生就送到这儿吧。” 说罢,他按照师父教过的,朝他抱拳作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恳切:“谢谢先生今日的搭救,还请先生留下姓名,待我学有所成,像师姐们那般出了这三清山,到时但凭先生吩咐,我必定万死不辞!” 他说话时眉眼坚定,满是少年人的朝气与傲气,沈故言没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 得了他的首肯,少年笑逐颜开,又朝他揖了揖手,后退半步,鞋跟仿佛踩到了什么。 转头,是他师父那张如锅底一般漆黑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