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以待接应的借口劝服,乖乖在招待所里等她回来。 从来的那天起,邬瑶就意识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南芜村的天黑得格外快,从晚霞满天到夜幕低垂也仅仅只过了几十分钟。 而村子里没有太多的光亮,放眼望去,暮色苍茫,万籁俱寂。 走在村外的水泥路上,四周静极了,甚至连一丁点虫鸣声都听不到。 邬瑶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一道白色的光束撕裂了黑暗,顺着白光的指引,她轻车熟路地敲开了鱼塘拦网的锁,从入口钻了进去。 晚上的鱼塘黑漆漆的,潭水平静得宛若死水,掀不起一点波澜。仿佛就连其中的鱼过了八点以后都没有了任何动静,静静地沉入水底。 邬瑶转了转手腕,白光入睡,惊醒了沉睡的鱼群。伴随着哗哗的声响,水下的鱼群游动了起来,在水面上映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