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监狱大门出来。 我面无表情的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冷声开口。 “我妈要是知道,当年送我进去的律师是你找的,你猜她还愿不愿意听你叫这一声干妈?” “岁岁,在干妈这就别说那些了。” 呵,那要我说什么呢? 说我当了舔狗十几年,到头来落了五年牢狱之灾外加我妈妈去世吗? 我斜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岁岁!我妈她......很想你。” 韩姨,严正浩的母亲,我的干妈。 和我妈妈是手帕交。 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真心疼我的人。 我坐在严正浩的车上,车子一路往他家驶去。 严正浩几次想开口说话,又在后视镜上瞟到我的脸色,终是闭口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