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烟详细地审视了几秒,随后扯掉空了的那节纸,摸了摸腰带,才现自己没有带打火机。 “咕噜咕噜”的液体声在板车上响着——研究员的尸体想必是碎的彻底,凯瑟尔能够想象,路过眼前的软趴趴的研究服里,装的不是一句完整的尸体,而是由血肉,碎骨和脑浆混合的固液悬浊物。就在前几分钟,它还是完整的人,操纵着机械臂,或许之前还在和同事谈笑风生。 看着远去的工人和走在四周警戒的士兵,凯瑟尔叼着烟深吸一口气。 因为没有点燃,他只尝到一点烟草味。 ice略显失神的摊在座位上,他呆愣愣地看着刚刚清理完的地面,上面残留着些许淡淡的殷红色。一股铁锈味在鼻腔内打转。他揉了揉软趴趴的头,看了下手。 油的反光。 “这是这个月第几个死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