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朕今日有些不胜酒力,」皇帝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有什么大事我们朝堂上再议,今日就此作罢,朕先行一步。」 次日一早,我慌忙地敲开了陛下的寝宫门:「陛下,司南将军昨晚已连夜出征,他说,」 「他说什么?」陛下直接跑下床榻,一把拽起我的手腕。 我被拽得生痛,赶紧回禀:「将军说誓死为陛下征战沙场。」 皇帝眼眸一暗,松开了我的手,后退了半步,像脱了力的无骨猫,跌坐在椅子上。 将军走后的这些日子,皇帝对着司南的画像愁眉不展,茶饭不思,身体日渐消瘦。 其实,我比他还瘦,真正受折磨的人是我。 每天我都看着皇帝对着画像,听他心里不停地喊:「哥哥……哥哥.......」 昨天皇帝喊了一万五千零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