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烂尾楼。 楼里只剩下了还未完全飘散的焦糊味,所见之处尽是惨烈,老鼠们横七竖八的尸体凌乱的摆在冰冷的地上。周遭没有其他的活物,喘息在过于安静的地下车库形成了回声。 斐东亚连隔壁的楼都探了,白脸和幸存鼠们的确连影子都没有留下来。他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背后一直有双眼睛,那是双鲜血淋淋的眼睛,在一无所获时这眼睛简直要把他逼疯。 他把小铁盒拿出来打开了锁,里面的老鼠也一整天没吃饭了,肚皮如漏气的车胎般瘪瘪的。 “喂,它们还会跑到哪里去?” 老鼠软泥似的很没力气的摇了摇头。 “你不可能不知道,怎么,你现在不害怕被我杀掉了?” 这种威胁还是有用的,老鼠抱起盒子里的,终于打算老实交代。 ‘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