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连续几天,世界各地的警铃声就没有在各个街口停下来过。 世界在以一种非自然展的运转方式前行着,卡修斯恍惚地站在那个爬满玫瑰架子的家门口前。 “小斯,不是说去给妹妹买周礼吗,怎么傻站着,东西呢?” 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她总是坚持着自己东方韵味的服饰不愿意改变,好像这样就能怀念起遥远的祖国。 卡修斯从前不理解她,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同她争吵,害得她最后连死都没能看上一眼她心心念念的家乡。 “母亲,回去吧。”他轻声说。 “嗯?”妇人没有反应过来,“小斯你怎么了。” 她注意到情绪不太对的卡修斯,轻声地用这里的语言又问了一遍。 她是个挺聪明的人,这里的语言,没待多久就能学会,只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