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緊繃狀態。 門又被敲響了,秦潯直接拿起碗的手有些抖,滾燙的溫度炙在指腹,他卻像是感覺不到。 管家看了看手裡的托盤,還是忍住提醒秦先生的話,大概是發生了什麼,現在和秦潯說話不是個好機會。 謹遵用勺子攪動著熱粥,沒有喝,只是盯著喻蕭衡:「喝粥嗎?」 沒有人回他。 秦潯額角跳動,整個大腦痛得快要裂開:「對,太燙了,要吹涼,等一會才能喝。」 他直接就坐在床下,吹過奶白的霧氣,等到勺子裡的吹完,忽然不知道該做什麼。 於是又重盛了一勺繼續吹。 等到整整一碗的粥都被吹涼,秦潯依舊神經質地去吹。 好像除了這個動作他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手又開始抖,他狠狠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