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权势让人低头,酿成一桩悲剧,多年后,他别无他法,事实上也只是走那人的老路,用同一种办法让始作俑者低头认错。没有区别,他们都有罪。他突然觉得这一切实在荒诞可笑,可身体不受控制,眼眶中有热泪滑下,是得偿所愿的泪水。他知道这桩夹缠不清的往事在他心中已然尘埃落定,无论如何……他告诉自己,到此为止了。 漫天的雪,洁白,纯净,落在这片充满秘密,满是伤痕的大地。 李均意没再往回看,他一步步往回走着,心中激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仿佛被什么吞没的空荡感。仇恨,怨恨,不甘,都没有了,他已然了无牵挂,浑身空荡荡的。这种感觉太轻了,轻得让他有些走不稳,看不清脚下的路。 雪越来越大了,肩上,身上,全都落满了雪花。 他累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