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言搂紧了怀中人，亲昵地蹭着他的额头：&ldo;驯养我，你可跑不掉了。&rdo; 程知鱼脸颊红扑扑地环住他的脖子：&ldo;没想跑，也早就跑不掉了。&rdo; 萧酌言把文件递给他：&ldo;看看。&rdo; 程知鱼好奇地打开：&ldo;我可以开家族立宗？&rdo; &ldo;嗯。&rdo;萧酌言一瞬不瞬地看着他：&ldo;解决幼崽躁动症，元首必得赏你点什么。&rdo; 思来想去。 元首把所有人族送给了程知鱼，允许他建立与兽人平等的人族。 栖息地就在深渊之外的长泽。 &ldo;太好了。&rdo;程知鱼捧着证书一字一句认真看着，&ldo;人族有了立足之地，简直没有比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