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没有与他单独说过一句话。这是自从她嫁去宁州之后,他们第一次单独说话。 萧重均站起来,看着她。 清沅也这样看着他——她竟然没有向他行大礼,她甚至没有屈膝。 这是从前她还在做伴读时候,与公主太子厮混熟了,还是太子的萧重均免了她的礼。 “今天来的到底是燕王妃,还是顾清沅?”她这样藐视皇帝,萧重均忍不住问。 清沅淡淡笑了笑,道:“我是代萧广逸来的,广逸敬你爱你,因你是太子,是皇帝,所以他敬你。因你是他的兄弟,所以他爱你。” 她取出那三张方子,递给萧重均。 “这是他从裴御医那里求回来的,”她叹了一声,“他为这个死了大概也是甘愿的。” 听到死字,萧重均眼皮跳了跳。 他看到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