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得劲,但又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哎,没想到自己就是个劳碌命,太闲还让自己觉得自己都病了。” “溪儿这是怎么了,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虫子了。”独孤信开玩笑说着。 “我觉得自己病了,病的不轻。” 一听让独孤信紧张起来,赶紧放下手上的书,走到安溪雨的软榻边,摸了摸安溪雨的额头道,“没有烧,溪儿是觉得哪里难受吗?” “别紧张,我没事。”拉过独孤信的手贴在自己都心胸上说,“就是这里觉得有些空的难受,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样。” 独孤信坐了下来,“你啊,自由是你选的,现在是后悔了。” “我才不会后悔呢,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溪儿,想做什么,为夫随你。” “给独孤楠去封信,我要去医馆坐诊。专治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