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不愿意接受,而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答应蒋秋时,要如何面对这场没有答案和结果的关系。 他在我耳边说了很多很多话,但是在纷乱的余韵中,我只能记清几句破碎的单词。蒋秋时紧紧抱着我,到最后所有话都变成了一句我爱你。他好像哭了,眼泪落在我的脸上,脑后的枕头上,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 “林曜,我爱你......” 我记不清他将这句话念了多少遍,直到意识模糊,都能在梦里听到一声声隐忍而深切的回响。 恶劣的变化是突如其来的,没有一点征兆。像是去年的第一场雪,我只知道它会来,却不知道真正来临的一刻,会是怎样的心情与画面。 蒋秋时彻底无法进食,无论吃下什么,到最后都会吐出来。身体已经对止痛药产生抗性,哪怕加大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