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色。 他嫉恶如仇,怒不可遏,当即要挺身而出,主持正义,倏忽被李怜拽住挡下,“我们是看戏的,看戏的若登台,岂非生抢演员的饭碗?” 俯仰间,那凶残汉子已大步流星而来,好似恶狗捕食般。 同矮子的丑陋老婆扭扯起来,口中污秽言语喷出。 “咱们俩好比牛郎织女,同赴巫山……两情相悦,生死与共……洞房花烛夜,共同……。” 四位劳役在棺材旁蹲着歇脚,挤眉弄眼,哈哈大笑,瞧着热闹。 袖珍丈夫脖颈泛红,羞愧难当,头顶上似乎顶着一片青青草原。 他虽然是袖珍矮子,可纵然是再矮小的男人,面对女人时,也是顶天立地的雄伟大丈夫。 再经历过一番“七上八下”的心里斗争后,毅然决然挺身而出,抄起横木迎头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