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只能缓缓朝着他走去。 她因为太过着急,步履并不算轻盈,身上的裙袂与环佩珊珊作响,但落在闻瞻眼中,却是别样的恣情。 她的裙摆处不知何时被沾湿,尘土与白雪碾成的灰泥,星星点点的溅在她的衣裳上,打着褶子的裙身,随着她的走动不断轻摆,一层接着一层的,如同江上一阵阵的秋波,而这波浪又一下下的直往人心头冲。 闻瞻快走几步迎了上去,又问了一遍她怎么会来。 江知宜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微微仰起头,拉开他挡住额头的手,去查看他究竟哪里受了伤。 她这才发现,闻瞻的伤势压根不像小厮说得那般夸张,唯有额头上不知怎么划出一道伤口,他压住的手一松开,又有鲜血往外流,但着实成不了满脸是血的状况。 “吓死我了。”江知宜用帕子为他沾了沾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