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 他说。 “八年太短,我不和你赌,我们赌一辈子。我用这辈子剩下的所有时间作赌,咒自己只能活到不爱你的前一刻,到时候死了,那样,我也算没有食言。” “你……”陈轻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说这些,有……有什么……” “赌不赌?” “谁要跟你……”赌字没说完,眼眶湿热,酸楚猝不及防浮上鼻尖。 她忍了好久,好艰难,才让自己没有失态。 他总是能轻易地拿捏住他的命门,说什么,做什么,永远能轻而易举地就直戳中她的心房。 一点都不公平。 可又能怎样? 他知道的,她自己也知道。 早从当初那个能闻到青草气息的和煦午后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