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鸟偶尔焦躁地叫唤上一声外,安静得有些诡异。 若不是倚靠在树干上的徐怀璧时不时高举酒坛仰头饮上一口酒,直让人以为这里没有活人。 谁叫地上的言行整日整日的一动不动。 自那日徐怀璧实为打听消息而去流金消玉苑顺手拎回两坛酒后又过了几日,雪早停,积雪也化得差不多了。 言行却仍是满不在乎地盘坐在泥泞的淤雪地上,冰冷,湿漉,泥垢,浑然不放在心上。 徐怀璧要他做到的踏雪无痕,短暂的几次之内他已可做到,这也证明他已可短暂地同调。 但还来不及欣喜,瓶颈也随之而来。 徐怀璧帮不了言行,这必须他自己攻克。 又一次仰头饮下一口酒后,徐怀璧低头看了一眼正在修行同调的言行,眼中的神色甚是惋惜。 ...